「進來吧,記得把門關上。」小君。
七月份的台灣很熱,熱到靠北。
同理,身材好的女生在很熱的七月份通常不會穿太多。所以七月份特別容易讓我衝動。現在的感覺,如果我和小君是一般情侶的話……可能早就忍不住把她推到床上好好的激烈熱戰狂插猛抽三千下。不過,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而不能做。
和小君相處有三個原則。
第一尊重她,第二順從她。
第三自己要有主見,小君不喜歡沒主見的男生。
這些條件加起來簡直要人命。
比如說今天和小君約好要去約會吃飯。第一個想到的地點是麥當勞,便宜不難吃而且省時間。由於知道小君不會喜歡麥當勞。基於尊重她的原則,雖然我想吃麥當勞,但不會把麥當勞這個點子說出來。如果對小黃紙巾這種朋友,我通常會老大不甩的說「隨便啦,你們想去哪吃就去哪吃啊。」
這話總是小君對我說。不過,她說的隨便是指隨便想一家讓她滿意的。所以我必須很有「主見」的想一間「順從」她的餐廳,這樣才算「尊重」她。
說到尊重小君,我想起不太好的回憶。上次住院時醫生還特別吩咐過,要是撞擊部位再偏個兩三公分,以後我想尿尿都得請外傭幫忙。當然,撞擊指的就是在新光樓頂強吻小君換來的撩陰無影腳。
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我和小君的確做過不少男女朋友才會做的事。
而且這些事都是有感情在,和外頭那些禽畜交的砲友不太一樣。
如果我腦袋有洞的對小君說「我只是想當妳的砲友」。
不用懷疑,百分之百。
我的腦袋一定還會再多好幾個洞。
小君不只和小蔓很不同,和之前交往過的女朋友更是天大的不同。我有時候很迷惘,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呢?或許是少了「追求」這段過程吧。
原本和我幾乎沒有交集的小君,在半年前突然碰一聲的闖入彼此生活。
這不只對我來說很突兀,相信對小君也是一樣。
女生在感情上大多是處於被動的角色。
尤其是像小君這種年輕漂亮的窈窕淑女,身邊總圍繞著一大票想一親芳澤的好逑君子。君子就已經夠多了,更別說是那些數都數不完的蒼蠅。無論有沒有表示過,只要是男生,只要和小君相處過,很難不對她發生一些莫名奇妙的妄想。
我知道,因為我以前就是一隻蒼蠅。
只能遠遠的看著被一群君子包圍的小君。
因為追求者眾多,選擇性也跟著很多。長久這樣下來美女換新伴侶的就像換新衣服
一樣簡單,但也不能因此感嘆道德淪喪。角色換做是年薪千萬的而且長的不算太奇怪的男人,相信也是馬子一個接著一個換,砲友一個接著一個上……
幹拎娘的。
這真的很道德淪喪耶。
唉,算了。關於這點我也在小黃那邊耳聞過不少次。
小君在高中一年級時就交過五個男朋友(包括國中籃球隊長)。當然這五個只是被她提過的,實際上是幾個小黃也不太清楚。小君的前男友們有一個共同特色,就是都不持久。咳咳!我是說交往的時間不持久,最長只有三個月,最短兩個禮拜結束。
其中全都是小君甩人。
用的都是同一句話「分手吧,我其實喜歡的是別人」。
這句話比「分手吧,我喜歡上別人」更傷人……
不過,小君的道德淪喪都是在高二之前的事。
高一升高二的暑假,小君和幾個好朋友去日本玩了一個月。回來之後她便不再像以前那麼放縱。或許是因為準備考試的關係,畢竟小君高二就考上大學。
這次小君會和我搞這麼久的曖昧,小黃也很驚訝。
小黃很風趣的安慰我,光是曖昧就搞了半年,交往後一定長長久久啦。
哈哈,只怕這曖昧不是半年就可以搞定。
我怕的不只這一件事。
小君碰的一聲闖入我的生活,是因為殺手的關係。
我更怕因為殺手的關係,讓我碰的一聲就被炸死。
「要上鎖嗎?」我問。
「你想幹麻?」小君。
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對著我微笑,簡直是勾引我犯罪嘛……
不過,這招對我是沒有用的。
我把食指放在唇邊。
怕小君誤會,我並沒有將門鎖上。
「我有事想問妳。」
「哦?」小君點點頭,坐在桌子前拿起保養品開始往臉上按摩,每個女生都喜歡在洗完澡後保養一下(似乎不少男生也是如此)。而我是那種洗完澡連頭髮都懶的吹乾的傢伙。乳白色的保養品漸漸的在小君的按摩中化成透明,沁入白皙的皮膚裡頭。
「說吧,我在聽。」
小君抹完,拍拍臉頰兩下,兩手放在膝蓋前專心的看著我。
「小君,妳有沒有聽說過用炸彈殺人的殺手?」
我不敢靠小君太近,因為我穿的是牛仔褲,太硬會很痛。
「嗯,很多耶,前幾年還滿流行用炸彈去炸車子房子,很容易偽裝成車禍火災之類的意外。你想學火藥學?這個我也很在行,還研發過幾種炸彈呢。」
「呃,好吧。」沒想到殺手都很喜歡用炸彈,難怪刑警先生要找我幫忙。不過這小君這種說法,要找到真兇似乎不是那麼簡單。「那……有沒有會把炸彈塞在嘴巴裡再把目標炸死的這種殺手?」
「你好變態喔,怎麼會問這種問題?奪魂鋸看太多了?」小君皺眉又搖頭,對於這種虐待目標的事她非常反感。「我不知道……至少在我當殺手的這三四年裡沒聽聞過這種事,更早之前我就不清楚了。笨蛋司,發生了什麼事?」
原本我想說的。
只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。
我不想讓小君知道面具炸彈客的事。
雖然在殺手這方面來說,小君比我高竿不知道多少倍。也許是男人小小的自尊心在作祟,我覺得若是這件事請求小君的幫忙,那我真的就是個很沒用的殺手了。至少,現在我想自己解決這件事。如果是老爸,他也會希望我這麼做的吧?
「不,沒什麼,我只是好奇而已。」
「真的嗎?你沒騙我?」的確沒騙她,我是對炸彈的是很好奇。
「我才不敢騙妳咧。」我笑笑,給小君扮個鬼臉。
「呵呵,知道就好。」沒錯,這樣就好了。
面具炸彈客的事我決定要自己解決。
目前既然在炸彈方面沒有很確切的線索。
那就從面具下手吧。
「嗯,那我出去囉。不吵妳休息了。」
「誰說我在休息,誰又說你吵到我了?」聽到小君的話後我愣了一下,她接著說:「你對炸彈好奇,對我卻一點都不好奇?」
今天的小君很不一樣。
難道是因為幾天沒見面了所以……
特別溫柔?
「呃?」牛仔褲讓我好痛。
「幫我一個小忙,可以嗎?」
我很想知道有沒有男生拒絕過小君的請求。
有的話,我想拜他為師。
幹,小黃不算。
現實,小君的請求不只讓我傻眼。更是讓我痛不欲生。
她背對著我把上衣脫下來,露出白皙剔透的背。真的是白皙剔透,吹彈可破。她趴臥在床上,把長髮側撥到一邊,轉頭對在門口看獃的我說……
「幫我擦乳液。」
我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。小君倒底想幹麻?
難道這小妮子想了?現在的她全身只穿著一件短短的運動短褲。
天殺的誰知道她短褲裡有沒有穿其他東西?
小君手中那罐保養品在我眼中左搖右晃。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我的雙腳竟然很自動的走過去。這真是太誇張,太道德淪喪了。
我坐在床邊。
用抹著乳液的手掌貼在小君背上。
好滑,好軟,好香,好溫暖。
我覺得體內有條很重要的線快要崩潰了……
小君,妳快走。
趁我還有理智的時候。
我不是沒有摸過女生的光溜溜的背。
但小君的背最香最軟,而且最誘人。
媽的,他媽的。
不要逼我,我真的好痛好痛。
我發起瘋來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我也不知道啊!
「坐了一個下午的客運,背好酸,可以幫我按摩嗎?」
小君側著頭,媚眼如絲的呢喃著。她柔軟的聲音快要讓我溶化。
爲什麼?妳爲什麼要逼我?
我只想當個好人呀。
「妳現在……是在勾引我?」
「你認為呢?」
小君的眼睛在笑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輕輕讓她轉過身。
小君面對著我,胸前是緊抓著涼被的手。
我的臉好燙,小君也是。
很多事往往都是這樣發生。
我喜歡小君,小君也喜歡我,這很正常。
海角七號裡的阿嘉和日本妹也不就共事幾天就一夜情?
更何況我和小君認識了六年之久。
六年,不算太長。
但也不短了。
我不知道小君是怎麼想的。
只知道我不只好痛,而且好痛快。
台灣,夏天。
令人燥熱的七月。
小君才剛洗完澡,現在又滿身大汗。
我們不是沒接吻過,但從來沒有吻的這麼深,這麼酥過。
扣扣.扣扣扣!碰!
硍!天殺的!
「欸,豬君,妳有沒有看到土司?」
「哥?你怎麼進來了?」
「門沒鎖啊,妳在幹麻啊?包著棉被像個吉普塞人似的。」
「我在擦乳液還沒穿衣服啦。你很沒禮貌耶。」
「啊妳有看到土司嗎?」
「沒有。你找他幹麻?」
「也沒什麼,阿司上次說如果要玩三國記得找他參一咖。現在就只等他一個啦,我去他的房間沒看到他,想說他會不會來找妳。」
「我沒看到,他可能出去了吧。」
「喔,那沒事了。」
「哥。」「幹麻?」
「下次就算沒鎖也要等我開門啦!」
「喔,好啦,真三八。」
小黃走了。
我嚇出一身冷汗,這比跳新光三越還嚇人。
還好我感覺到苗頭不對,反應夠快。
在小黃莽撞開門前我就翻身躲到床下另一邊。
我看著小君,小君看著我。此時她已穿好衣服,眼神非常非常的不爽。不知道是因為小黃誤闖還是因為我沒鎖門。下次,我一定要鎖好幾個鎖,順便把小黃輾出門。
不過,還會有下次嗎?
唉,算了……
小黃,如果我死了。
記得找七龍珠幫我復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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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Mar 22 Tue 2011 20:28
殺手行不行2—08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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