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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下次再和王海勝教授見面時,已經是兩個禮拜後的課堂。我們花了幾天的時間,把家中地下室整理得乾乾淨淨。原本小君總是坐在客廳看書,看到小黃、紙巾、小蔓、草泥妹和我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忙得滿頭大汗,她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偷懶,跟著我們幫忙打掃。打掃得亮晶晶後,依照原先計畫讓給小君、小蔓和草泥妹三個女孩子當宿舍。
    
  還好小黃不僅騙人很行,被騙更行,我和紙巾小君串通好後,聯手晃點小黃,沒幾句就相信我老爸以前是蝙蝠俠的超級粉絲,cosplay不夠過癮,買房子也要找有大格局的隱密地下室,好讓他自以為是黑暗騎士。從某方面來看,老爸的確和蝙蝠俠有幾分相似,最大的不同是蝙蝠俠有錢到爆,而我老爸沒錢到不行。奇怪咧,小君和狐狸狗看起來都不怎麼缺錢,為什麼老爸你這麼窮呢?
  
  前幾天小蔓把自己的房間整理完後,看起來舒適又滿意,吃晚餐時很誠懇地問我:「阿司,那我一個月要給你多少房租呢?」
  
  小蔓果然是小蔓,體貼又溫柔,還知道我總是經濟拮据需要援助(如果她願意和我交際就更完美了)。想起上次小蔓有和我提到,理論部門並沒有酬金可以領賞,但身為超有錢貴婦秋姐的專用助理,非全職的小蔓一個月也有兩萬的補助金可拿,這比研究所拿的研究費還要多三倍!
  
  深思熟慮後,我向小蔓比了個五。我大概知道地下室的個人套房租價,尤其台中房價不比北部,再貴也不會到五千。不過考量小蔓已有穩定收入,況且我們也非一般朋友關係,要是哪天女王君忽然變了心不要我了,我和小蔓兜在一塊的機率可是非常非常高。
  
  誇張一點的說法,我已經把小蔓當成是未來的半個老婆看待,老公有困難,像小蔓那般的好老婆一定會扶持相助!嗚嗚,想著想著我都感動地快哭了。況且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,上回慘遭女王君辣手摧花的D槽,在黑暗兵法沒日沒夜的硬操下還真的爆了,換硬碟要錢呀!
  
  小蔓還沒回答,我的手就被小君一掌拍掉。
  小君說:「阿司是說不用,對吧?」
  小黃撘腔:「沒錯,我都住一年For Free啦!。」
  紙巾補充:「吐司很夠朋友,談房租簡直不給他面子。」
  咬著雞腿的草泥妹不知道在供三小:「房租什麼的最討厭了。」
  
  小蔓一臉疑惑,又問一次:「真的不用嗎?」
  把客廳當餐桌的諸位朋友們對此事有志一同,說不給就是不給。我瀟灑地看看小蔓,又萬分無奈地瞧瞧其餘四人,還能說什麼呢?算啦,大家開心就好。只可惜松島姐姐和蒼井妹妹的新家要等我多打幾杯星巴克才能換了。
  
  至於再過不久就要結束的學期,我沒事就把叛逃殺手的資料拿出來看,滿腦子都充滿三丁光怪陸離的奇聞異事。或許他們並沒有七號或狐狸狗來得一流專業,但比起小君專拿左輪爆頭的個人風格,那些傢伙也不偟多讓。
  
  不過呢,叛逃殺手得暫時擺到一邊去了。在與小君討論後,我們決定先解決人口走私與器官販賣的「人屠子」。小君分析了許多原因,第一,解決一個殺手與解決一個普通人,時間與程度的拿捏上有很大的差別。
  
  第二,如果一舉解決了人屠子集團,那我們殺手三人組的名聲很快就會傳開,說不準可以吸引部分叛逃殺手,讓他們回歸三丁,也是我們最一開始的計畫。畢竟他們會離開,大多是覺得三丁已經大不如從前。
  
  第三,假使先解決叛逃殺手,人屠子在得知我們的行跡後,一定會多加防範,到時候只會造成暗殺行動上的困難。
  
  第四點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。
  
  
  「若是七號,他早已經把人屠子宰到地獄去了。」
  
  
  說這句話的人是狐狸狗,正站在環遊世界日不落的照片牆前。
  今天晚上趁著紙巾和小黃都不在(有女友的人都嘛常常不在家),我約了狐狸狗來做小組討論。除了王海勝指定的我、小君、狐狸狗外,還有小蔓和草泥妹旁聽。小蔓是發生緊急情況發生的後援,而草泥妹嘛,她的定位很模糊,目前看來當吉祥物的作用居多。
  
  在場五位,說話最有份量的人就是狐狸狗,他意見與小君一致,大概英雄所見略同:「既然我上次已經答應你了,這件事我會幫忙到底。」狐狸狗一邊說著,一手把和老爸在巴黎拍的照片用大圖釘釘回牆上。
  
  我對身旁的小君小聲說:「狐狸狗跟妳一樣耶,嘴巴老是說得很為難,其實心裡卻很想要,真是不老實。」
  
  小君一掌把我鼻子壓扁:「要你大頭啦!」不顧鼻頭又疼又癢的我,她接著問:「那麼前輩,對於人屠子你有什麼計畫?」
  
  「殲滅集團最完善的方式是臥底,摸清楚他們的生活習慣,動線配置,物流交易。再用計從中挑撥離間,讓他們產生嫌隙自相殘殺,解決最後幾個人便能全身而退,幹得神不知鬼不覺,沒有人知道會是殺手在暗中行動。」
  
  狐狸狗走到我們三人加一吉祥物面前,又說:「若是我去臥底,至少要花上半年才能準備周全。而七號臥底,估計要兩個月的時間。可惜這次不是和零行動,如果是他,最多只需要三天。」
  
  「最多三天?會不會差太多了?」對於我的疑問,狐狸狗搖搖頭,確定地回答我:「每位殺手都有他的特別專長,會長是飛刀,我是狙擊。七號是除了槍枝外的全能殺手,什麼都強但也不能算最強,至於零……」 
  
  小君解釋:「面具炸彈客,零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術與火藥學。他的臥底方式已經不能算是臥底,而是直接殺掉目標,披上他的臉皮取而代之,就像他對陳警官作的事一樣,不需要花時間以新身分去融入該組織。」
  
  小君舉起左輪手槍,對準狐狸狗說──
  
  
  
  「我說的沒錯吧?零?」
  
  
  
  面對小君的左輪,狐狸狗舉起雙手投降,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。我震驚到渾身顫抖,難道狐狸狗從一開始就是零假扮的嗎?
  
  不,不可能……狐狸狗和零有同時出現在星巴克,狐狸狗又曾與我對上,被零從暗處攝影錄下。但是,說不定也是零設下的伎倆,好讓我對狐狸狗卸下心防,當初我也不知道被開槍射死的陳警官屍體才是零本人。
  
  又或者是最糟糕的情況──
  零在這幾天殺了狐狸狗,偽裝成他來接近我們。
  
  他媽的,到底是怎麼回事?連我都無法確定了,該死!如果眼前的狐狸狗真的是零偽裝假扮,小君的左輪也威脅不了他。草泥妹暗中向著零,不必擔心她的安全,基於湯子玲的立場,零不會傷害小蔓。
  
  真正有危險的人是拿槍指著零的小君。
  只要小君開槍,一切就完了。
  她會死。
  
  不能再猶豫了。
  我抓住小君的手,把她的左輪抵在我自己頭上。
  是時間暫留也閃不掉的零距離。
  
  「談判時間到了,放她們走。」
  
  所謂的她們,也就是被抓著拿槍指著我腦袋的小君。
  眼前,偽裝成狐狸狗的零從容地看著我。
  
  「你怎麼能確定我就是零?」
  「我相信小君,她認為你是,你就是。」
  
  「那她怎麼確定我就是零?」
  「我相信她,我不會再說第三次。」
  
  我指扣板機,再多一分力子彈便會爆射而出。
  唯有如此才能讓零屈服。
  
  
  
  「大白痴!你怎麼這麼好騙!」
  
  
  
  小君用力抽回左輪,大聲責罵。然後激動地把我推倒在沙發上,轉過身去。不知道有沒有看錯,小君好像哭了。我愣愣地看看狐狸狗,又看看小蔓和草泥妹。看著眼前四人反應,我大概也猜出是怎麼回事……
  
  我好騙得和小黃差不多。
  
  不知道什麼原因,可能只是因為好玩,小君和狐狸狗兩人聯合起來戲弄我,像是整人綜藝節目一樣,而小蔓和草泥妹是事先知情的觀眾,沒想到我會如此認真看待這開得過火的整人玩笑。
  
  「抱歉,這是我的主意,也是對你的測驗。」狐狸狗說:「我曾與零共事幾年,只是想讓你明白,如果零要偽裝成另一個人,是沒有任何破綻可尋。小君原以為你會慌張得不知所措,沒想到你的反應遠遠超出她的預期。」
  
  「唉……是我的判斷力太差了。」
  我低下頭,嘆了口氣。 
  
  「正好相反。」狐狸狗揮揮右手掌,說:「你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,讓零沒有第二種選擇,她們會因此得救。沒有多少人面對零時可以保持對等的立場。唯一的風險是她們離開後,你要怎麼獨自面對零。」
  
  「那是我的問題。」
  「聽起來你一點都不怕他。」
  「他不敢殺我,我為什麼要怕他?他要怕我才對。」
  「沒錯,你說得有道理。」狐狸狗笑了。
  
  然後現場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,直到草泥妹吉祥物用手指頭戳戳我的肚子,大膽地對我這張三丁最後的王牌挑釁:「厚,你把小君姐姐弄哭了。」
  
  厚你妹個頭!被整的人是我耶,為什麼弄得好像是我整別人一樣?心情被搞得烏煙瘴氣,忍不住下兇了草泥妹:「再吵,再吵我連妳都弄哭!」
  
  結果,生氣的草泥妹用噴噴樂把我噴倒,草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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